月永年

全称是——月球表面永远年更。
如果很久没有更新那就是在卡文……或者摸鱼……或者遭遇三次元危机需要全心全意打boss_(•̀ω•́ 」∠)_
问题不大,我咕一会儿就回来,诶嘿☆

【all鬼狐】今天我就把你办了38

危险,命悬一线的危险。

面前的少年变得有些陌生,与在鬼天盟第一次见面时的正义善良大相庭径。反抗的话,真的会被关起来的,不是在开玩笑。

强烈的压迫感让鬼狐不自觉地挂起礼仪式微笑,就像当初每一次面见大赛前几一样,小心翼翼且安抚讨好。

原本还细声细语道歉的金在看到这个笑容后一瞬变了脸色:"不要对我这样笑。"他伸手掐住了鬼狐的脸颊,用力把那个笑容捏到变形:"不要对我这样笑……"


又是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矛盾的表情。


"唔……"颊内的肉被掐得磕着自己的牙齿,鬼狐吃痛,不阻止一下的话可能嘴就要废了:"金……大人?"

他不自觉地加上了敬称。

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元力在狭小的空间里压缩凝聚,鬼狐几乎害怕自己的呼吸把这一团恐怖的能量点爆——好可怕,以前竟然没有发现,这个人真的好可怕。

"也不要这样叫我!!!"

本来就觉得心惊的鬼狐直接被吼得瑟缩了一下,口腔内已经尝到了咸腥味。因为疼痛,他本能地抓住那只掐着自己的手,挣扎着想把它拿下去。

显眼的红色从变形的嘴角溢出,不可反抗的力量像是要捏碎人的嘴骨。

"啊!"

直到鬼狐全力反抗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感到刺痛的金这才如梦初醒。他赶忙松了手,没有去管自己被抓出血的手臂,反而不知所措地去检查鬼狐的口腔:"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太生气了。"

鬼狐下意识躲闪那些要伸入他口腔的手指,被爆头的巨大阴影还残留在惊魂未定的意识里。

金的手被胡乱推开,他看着鬼狐脸上清晰可见的掐痕,失魂落魄地愣在原地

——不是这样的,他不是想做这种事的。

但是,他要怎么做才行呢?


鬼狐吐了几口血沫后总算理智回笼,说实话这种情况是真的出乎意料,局势到底利还是不利简直是一头雾水。他喘了几口气,定了定心神。

实际上,金下手并不算重,和当初丧心病狂的雷狮海盗团不起来不算什么。但是那一瞬间的杀意是真的吓到他了,甚至让他看见了自己死亡的缩影。

难道他的推测错了吗?

难道金不杀他其实并没有什么理由?

等等,冷静一点,再想想!不能这么快就推翻猜测。鬼狐天冲,再想想,再想想,害怕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没错,如果这种程度就退缩的话,早在凹凸大赛他就死了。

鬼狐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柔和地开口:"金,不要那么着急嘛。不如我们先来聊聊?"


此话一出,空气诡异地静谧了一瞬。

完全不知道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的鬼狐差点被着短暂的沉默搞得心跳骤停。


好在金没有继续暴走,他只是盯着鬼狐的脸颊,显得十分在意,连回话都少了些防范:"我们早就聊过了。"

——早就聊过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金身上簌地冒出来的颓然简直要浓成肉眼可见的雾气:"聊了很多次,一轮又一轮,一轮又一轮……反正,反正每次都是一样的内容。"

——一轮又一轮?

琢磨着他的用词,一个答案逐渐在鬼狐心里浮现出来——难道是在说他失去的记忆的部分?

鬼狐揉揉被捏青的两颊,深吸了口气来凝聚自己的注意力。他不着痕迹地乘着金思绪混乱的时候观察他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以此为线索揣摩他的状态。

好,不错。敌明我暗,敌昏我醒。确认过眼神,是可以套话的人。

果然情报收集这种事情只能是自己来。


鬼狐再次深刻地体会到万事靠自己的重要性,他既然选择了下克上的路,就没法划水躺赢咸鱼快乐。

他于是顺着金的话往下讲:"你怎么能确定这次也是一样的结果呢?"

金的眼神转变为幽怨:"你现在说的这句话我已经听过不下10遍了,你是不是又想骗我?"

出师不利!下脚踩雷!

外交辞令碰到了直球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还什么都没做就被看破了的鬼狐顽强地维持着微笑:"为什么这么说?"

"啊,这句话我也已经听过了。"似乎是发现自己即将打出be结局,准备删档重来的自暴自弃的玩家一样,金的态度变得有些随意。

"我啊,造了一个可以无限循环的世界来找让你喜欢上我的办法,你知道这个世界已经重启了多少次了吗?"金笑着问道,顺手捞起了鬼狐的尾巴,开心地卷着尾尖上的毛簇。

被抓住尾巴的鬼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一边担心自己尾巴的安危,一边又努力思考金的话的真实性。

喜欢?那种让人软弱的感情?

"不知道吧,我也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了呢?"金把那捧蓬松的毛捋炸又捋顺,兴致极佳:"这次你选了丹尼尔吧,果然,你又没有选择我,你从来都不选择我。"

尾巴被玩弄的感觉很奇怪,但是这么稀有的套情报机会不允许打岔,鬼狐只好默默地忍住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以操控一切有关这个世界的事物,不论是时间还是记忆。所以你什么都不记得,外面那群人也只记得一部分。"金放下尾巴,目标转向那对在鬼狐思考的时候直直树立的耳朵:"你还是没有变,只有在听情报的时候才会这么可爱。每次这个时候都不会反抗呢。"

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在金看不见的地方,鬼狐的嘴角逐渐拉平。

——事情比他想象得还要麻烦。

他原先以为自己只是被删除了关键性的部分记忆,现在看来则是除了现在这一轮,之前的循环时间线的记忆一点不落地删了个干净。

这回他终于明白自己发觉的违和感是什么了。银爵过分的温柔,紫堂反常的冷血,以及金完全翻转的性格。感情这些变化相关记忆他全没有。


记忆都没有推理个鬼啊!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金快乐吸狐后,大发慈悲地放了鬼狐一马:"我什么都知道哦,包括你只是想骗我这种事。"

这是鬼狐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脑子不够用。如果金说的都是真的,那就说明之前无数次循环中的他都失败了。

他可以做到无数个他都做不到的事吗?

如果其他条件都没变的话,他甚至没法做出和其他自己不一样的事。毕竟鬼狐天冲会做的事,就是他会做的事。

那么问题来了,要怎么预判自己的预判呢?

"不问吗?"金等了一会,看似随意地朝空气打了个响指。

黑色箭头所织成的空间应声逐渐收拢,鬼狐被后背不断顶上来的箭头墙推向前方。原本就不大的空间变得更加令人窒息,鬼狐退无可退地"主动"走进了金早就张开双手的怀抱。

两人的距离只有鬼狐下意识撑住的半截手臂。

"不问的话我就要开始清除记忆了,放心吧,你什么都不会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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