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永年

全称是——月球表面永远年更。
如果很久没有更新那就是在卡文……或者摸鱼……或者遭遇三次元危机需要全心全意打boss_(•̀ω•́ 」∠)_
问题不大,我咕一会儿就回来,诶嘿☆

【all鬼狐】今天我就把你办了42(已改完)

话虽如此,目前也没法做出太出格的事。

先赶时间送走了卡米尔,又不得已提前解放了帕洛斯。

之前还不确定帕洛斯的分身技能能否继承戒指的能力,因此没有在最开始就把他叫下来,而是放作混战战力。

可谁知道战线忽然崩塌,齐齐掉下来三个快死的。戴着戒指的手只有一只,是要劈开来分咋地?

幸好用其他元力技能与帕洛斯的影子技能搭配,总算复制出了一个能用的分身。


真的求求这帮人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鬼狐想着,伸手解开了安迷修腿上的止血带。

那位排在第一个就下来了的骑士,终于等到了放置play的结尾。他双臂血红,多处骨折,左腿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一,之前一直用绷带死死缠住大腿根止血,但也就只是比别人多喘几口气的问题。

但他等得很耐心。一直维持着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直到鬼狐稳定完局面,近距离看到他时,那笑容里才透出一丝虚弱来。

"安迷修大人,久等了。"鬼狐说话的时候有点心虚。虽说他的忙碌大家有目共睹,但把人干晾了这么久也是事实。

被声讨几句也是应该的,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就等正义降下天罚了。

然而,安迷修却早已不是他想的那个安迷修了。

曾经的他并没有被恋爱的腐臭侵蚀过,只知道像小学生一样给人捣乱吸引注意力。但现在的他早就通过了追狐火葬场的考验。那段位,不一样了。

"大人?"听到这个称呼,安迷修有些愣神,随即像是被什么伤到了一样,整个人都低落下去:"也对,你不记得了。"

嗯?

怎么回事?

看着如雨天被遗弃在纸板箱的小狗一样令人不忍拒绝的安迷修,鬼狐僵住了笑容。这个场景好像似曾相识啊?

"不说这个了。刚刚压到你了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被那双率直到散发出光辉的碧绿眼眸从下往上哀伤地注视,鬼狐一时间竟浑身发软,毫无抵抗之力。

他赶忙避开对视:"承蒙您的关心,我没事。倒是……"

"对不起。"安迷修再接再厉,连续出招不给鬼狐留下任何思考的空间。

根据他的经验,只要鬼狐不思考,别的问题都好搞。

"怎么会,倒是我……"不太遇见这种软话的鬼狐感到很苦手——这到底是客套还是陷阱?他真的看不透啊。

"你果然不记得了,"安迷修摇摇头,没有让鬼狐说出自责的话,他的眼神温和又包容,像这硝烟战场里唯一清净的世外桃源:"没关系,我本就想再说一遍。大赛那时候的事,对不起。"

眼看着安迷修眼里的翠色就要把鬼狐周围的空气都吸走了,一道声音横插进来"装模作样。"

啪!

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碎成了两截,刚有起势的气氛荡然无存。

想逃却逃不过的对话中断,鬼狐回了神。这下他有了防备,不会再被轻易得手了。

右边被影子分手同时按住胸口的血洞的雷狮嘴里冷嘲热讽的词一个接一个往外蹦:"耳朵起茧,烦人,无聊得很。"

正在认真地"深情告白,渐入佳境"的安迷修被这么一搅和,先前的铺垫全都作废,心态都快炸了。

——不想听别听啊!

——雷你个锤子狮,在下祝你吃烤串没有孜然,喝啤酒都是烫的。

为了不前功尽弃,安迷修尽全力假装雷狮不存在。他伸手在鬼狐的耳发间一拂,笑道:"有东西粘在上面了。"

被触碰到的地方一阵酥麻,不知不觉中鬼狐的注意力又被成功拉了回来。

于是安迷修面不改色地说了下去:"作为补偿,出去之后,你希望的事我都会去做。虽然,违背法律道德的事不可以,但……"

"啧。"

"但其他的,"

"呵呵。"

"其他的,就算我……"

"呆不拉几的。"

安迷修咬牙切齿:"就算我做不到,我一定会找人做到!雷狮!你到底要说什么!"

"豁,自作多情,谁要和你说话。"捣乱成功的雷狮拽着影子的领口,把影子拽得几乎要翻过跟头去:"和你说还不如和'他'说。"

影子灰白的双眸全无焦距,即使被雷狮拽弯了腰也依然面无表情,只是一心一意地执行吸取元力的命令。

有点可爱,出去让帕洛斯再做一个——雷狮挑起了单边的眉,神情莫测。

"恶党就是恶党,连影子都要欺负。"想告诉鬼狐的都说完了,此时的安迷修觉得自己可以撸起袖子和雷狮对线了。

就算缺了一条腿他也要跳起来制裁邪恶!最后的骑士绝不退缩!

"哦?要打架直说啊!"挑衅了半天的雷狮自然不甘示弱。

气氛焦灼,一触即发。

都是快死的人了还这么能折腾。被夹在中间的鬼狐觉得很心累。他能感觉到戒指的发热快速衰减下去。

这两人明明都该油灯枯尽了,却还在那生龙活虎互相瞪眼。

真是生命顽强,医学奇迹。

"两位大人,"已经吸完了元力,这两人竟然还在互瞪,鬼狐都要对戒指的功能产生怀疑:"你们……"

雷狮和安迷修都没有动。

鬼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腾了只手出来推推安迷修的肩膀。

安迷修如雕塑一般,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

"既然都走了就不要吓人啊!"场景太过诡异,鬼狐只想毁尸灭迹。

"呦。"

"哇!"鬼狐吓得差点跳起来,尾巴毛都炸开了。

他扭头一看,之前以为已经不在了的雷狮竟然诈尸了,他差点没忍住就要丢个大羚角跳下去把周围一圈都炸成灰灰。

"不闹了,"雷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平:"外边见。"

那双好看的紫眸像被遮住月光的夜空一样,阖上了。

"雷狮?"

被喊名字的人毫无反应。

"雷狮大人?"

鬼狐后退两步……不够,再退点。索性跑到了战场的另一边。

心里还是毛毛的,但这回总该没问题了吧。

"要开始最后阶段吗?"

一个声音从后脑勺传来,鬼狐直接回手就是一个重力球。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快飙泪了的。

神近耀堪堪躲开这一击,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打:"不可以浪费元力。"

看清来人,鬼狐把自己的眼泪憋了回去。

狐生艰辛啊。

神近耀没有得到第一个问题的回复,以为鬼狐没打到人生气了。他只好委委屈屈地加了句:"现在不行,出去让你打,行吗?"

"让,让我打?"鬼狐想,难道原大赛第九是个隐藏的抖m?这可真是了不得的情报。

"嗯。所以,要进入最终计划吗?"

"嗯……请先等等,让我想想。"鬼狐没有立刻给出确切的回答。总觉得自己少想了些事,有哪里不太对。

实在是太顺利了,让人无法安心。

他抬头,视线落在大战的中心,金的身上。

金身周的箭头如狂暴的黑兽,见谁扑谁,扑一个废一个。他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一群人之间,甚至在感受到鬼狐的视线时,抽空对他笑了一下。

有着一头柔软金发的少年独自悬浮在一堆涌动的黑色箭头之中,他洁白的面容不沾一丝灰尘,笑起来就像落入凡间的天使。

就是这样美好的笑颜让鬼狐寒毛悚立,如坠冰窖。

都打到现在了,金依然毫发无损,他的对手却已全是强弩之末。

结合之前的情况,分明是只要金想,现在就能把天上的人拍进地里。可为什么他还愿意一直在天上与一群人周旋?

"你还好吗?"看着脸色刷白的鬼狐,神近耀又开始忐忑起来。他开始觉得自己刚刚做得不对,狐狐要打就让他打好了,少那一点元力也不坏事的。

"啊?"被旁人一问,鬼狐从焦虑里脱出身来,神近耀正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他立刻端出一个笑容来:"我很好。"

"你在想什么?"

鬼狐沉吟着,对上神近耀雾气蒙蒙的蓝瞳:"明明局势尽在掌控之中,猎人却迟迟不下手,你觉得是为什么?"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种发问方式才是同眼前这个人交流的最佳解。

"想要确保万无一失吧。"果不其然,神近耀没有对鬼狐奇怪的问题表示任何疑问。他在空气里用手指画了个圈:"让猎物跑,想跑的路都跑完了,再抓到就不会跑了。"

"原来,是这样!"鬼狐瞳孔微震,他有些激动地抓上神近耀的肩膀:"他就这么自信,即使我集合了这里所有人的力量也没法对他造成威胁吗?"

蓝发的刺客对那只手不躲不闪,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不敢动了。

然而鬼狐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注意到这丝异样。

金这是想要制造一份完美的绝望啊!

可是,如果他不管怎么做都无法打败金的话,丹尼尔的计划到底有什么意义?

费尽心力把数量如此庞大的元力和技能送进来给他究竟对于打破这个绝境有什么作用?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瞄着鬼狐的神近耀发现鬼狐没有下一个动作的打算,于是他悄咪咪地把鬼狐的另一只手也抬到了自己肩上。

就像拥抱的前奏动作。

出神的鬼狐对此一无所觉,他刚刚灵光一闪,发现了事情的关键。

——丹尼尔做事还真是弯弯绕绕,挖这么大一个坑等着他往里跳。凯丽的提醒也是朦胧得可以。

真是,太能误导人了。

"可怕……"鬼狐嘟囔着,就着这个姿势,对着还在搞小动作的神近耀就抱了上去。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神近耀完全不知道鬼狐的脑内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鬼狐紧紧地抱着他,脸还窝在他的胸前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事发突然,又原因不明。他只好拍拍鬼狐的后背:"不怕,不怕。"

鬼狐在这轻柔的拍抚里慢慢缓过来。

他把自己从各种情绪里揪出来,从心里摔倒的地方站起来,从神近耀让人异常留恋的怀抱里钻出来。

还差最后的一条线索,就能把所有的东西都连起来了。

"最终阶段的计划,实行吧。"


雷神之锤,凝晶流焱,获得。

。。。。。。。

改完啦!!!

让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つ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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